山姆·班克曼-弗里德的兴衰

Sam Bankman-Fried's Rise and Fall

本文是《比特币杂志》“破产问题”专题的特色文章。 点击此处立即订阅。

比特币的故事肯定有其公认的不良角色、犯罪活动、糟糕的发型和更糟糕的衣橱，然而我们的当下反英雄似乎超过了他们所有人。Sam Bankman-Fried，更为人所知的是他的三个字母缩写SBF，于2017年泡沫达到顶峰时蹿红，于同年9月创立了Alameda Research，这距离他从实习生晋升为全职职位的世界最大市场制造商之一Jane Street Capital仅有四年之久。

SBF是斯坦福法学教授和左翼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Mind The Gap创办人Barbara Fried以及斯坦福教授、避税法和政府监管专家Joseph Bankman的儿子。2018年初，当”泡菜溢价”（即亚洲市场对比特币需求较高的现象）出现套利机会时，SBF在高交易量的比特币/美元价差中积累了可观的财富，随后正式搬到了香港，并在接下来的春天正式成立了衍生品交易所FTX。

SBF从贫穷到富有再到穷困潦倒所经历的比特币网络部分上线，是作为对次贷危机、房地产危机和欧元市场危机等引发的金融危机的回应而启动的。这次危机最终演变为2007年至2009年的“大金融危机”，而SBF正是在这个背景下崭露头角。

“泰晤士报 2009年1月3日，财政部长即将为银行提供第二轮纾困。”

– 中本聪，2009年1月3日

这个现在臭名昭著的起源区块中的铭文明确表明，我们监管的银行业不当的部分储备银行和损害消费者利益的贷款失误，将被这种新兴的货币协议永久性地解决；一个完全透明和去中心化的账本将不再激励欺诈和阻止非法活动的掩盖。一种新的竞争对手崛起于破产的废墟之中，随之而来的是金融公平的新标准，完全由人民控制和可预测的发行。然而，在任何出于善意的系统中，像SBF及其经过购买和支付的政治和媒体盟友这样的犯罪分子都设法伤害无辜人民，为未知的少数人谋取利益。像大多数引人入胜的金融欺诈犯罪故事一样，这个故事从巴哈马开始，以资产清算的海啸和家庭破裂告终。

“如果你认为巴哈马毁了你的全球税收体系，那么你的全球税收体系就相当糟糕。”

– Steven Dean，2020年夏季 [1]

发布稳定币，央行数字货币争夺战到底

巴哈马似乎毫无威胁，然而美国避税行为的历史悠久，包括禁酒时期的非法运酒商。延续这一传统，包括巴哈马和开曼群岛在内的加勒比银行中心，截至2022年8月，是美国国债的第四大外国持有人，仅次于日本、中国和英国。在FTX成立后不久，它完全利用了2008年崩盘开始的自由货币时代，并由特朗普政府的低至零利率维持。

这些利率削减由特朗普提名并由拜登再次提名的杰罗姆·鲍威尔引发，并在两届政府的COVID应对措施进一步恶化。对所有以美元计价的物品进行了前所未有的泵放，房地产、股指、比特币以及一大堆名为”山寨币”的未注册证券在各方面创下新高。2019年6月，就在FTX成立一个月之后，Facebook的马克·扎克伯格宣布推出以国际货币篮子为基础的数字货币Libra；这是对稳定币的一种新颖理念。这一事件开启了稳定币和央行数字货币的竞争，巧合的是，巴哈马央行成为第一个宣布发行自己的央行数字货币（即沙滩元）的机构，时间是2020年10月。沙滩元与巴哈马元挂钩，而巴哈马元又与美元挂钩，因此，随着其政府认可的推出，第一个央行发行的稳定币美元在SBF的新家沙滩上诞生。

“加密经济的储备货币将是什么？现在毫无疑问是美元。有趣的是，无论你是否看美国的加密经济，都是美元。”

– Sam Bankman-Fried，2021年11月5日

当时，美国政府假装对系统风险感到担忧，而中国政府则认识到Libra项目是对G7货币的背门美元化的传闻，这个由Metaverse持有的计划是对1985年广场协议的理解，这个协议是协调中央银行的计划，将美元网络用户分散到互联网最大的网络上，通过集中式数字支付的高速度加快，通过Facebook用户群体的无边界特性全球化。

数字人民币在2021年4月进行了快速试点，作为对此发展的反应，并在2022年冬奥会期间面向外国参会者在北京推出。比特币不想被这些新样貌、同样的垃圾法币加密货币抛在后头，在萨尔瓦多总统纳伊布·布克莱在比特币2021大会上宣布他的小但美元化国家的法定货币愿景时，比特币创造了自己的金融历史。2022年3月9日，乔·拜登总统签署了行政命令 #14067–“确保数字资产负责任发展”，其中包括减轻数字资产市场金融风险的愿望，并规定在210天内，司法部长在与财政部长和美联储主席协商的基础上，必须提出一份关于政府发行的CBDC的正式提案。

到了这个时候，比特币金融系统已经完全地、适当地美元化，以以美元计价的交易对流动性为市场活动的主要部分，市场活动占据了主导地位。以太坊网络也是如此，以非本地资产为驱动的合规驱动扭曲了其代币Ether的地位，稳定币和其他美元衍生品如今支撑着系统的大部分经济重量。稳定币巨头Circle，USDC的发行者，以及Tether都支持合并，进一步巩固了它们在现在几乎70%符合OFAC的区块链中的地位。[2]截至本文撰写时，以太坊2.0信标链上当前存入但未主动提取的以太币超过1550万个，价值近180亿美元。[3]幸运的是，比特币的共识权重不受用户投票的操纵，因此比特币市场似乎对这十年的发展没有受到负面影响。至少在2022年5月初，直到骗子Do Kwon及其庞氏骗局Luna开始对投资者造成破坏。

“[加密货币]显然是严肃的……你想在监管领域做出正确的决策。”

– 比尔·克林顿总统，2022年4月27日（据称）[4]

传染蔓延

在SBF主持的FTX组织的Crypto Bahamas会议上，前英国首相托尼·布莱尔和比尔·克林顿总统发表主题演讲仅几周后，LUNA团队宣布了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场外比特币购买。

Terraform Labs和非营利组织Luna Foundation Guard，这两个由Do Kwon领导的实体，已开始购买比特币作为储备资产，以防止其算法稳定币UST偏离其1美元的锚定。在他们的崩溃前不久，该计划已经膨胀到了追求在已知最难的数字商品中堆积超过100亿美元的宏伟目标。此次购买由Three Arrows Capital（3AC）提供资金，并由加密货币经纪商Genesis协助进行。

“Terra在过去两年里的非凡增长不断重塑着加密市场，”Genesis的衍生品主管Joshua Lim表示。“Genesis很高兴成为Terra生态系统的流动性合作伙伴，将其与更广泛的机构市场参与者联系起来。”

根据2022年5月5日Luna Foundation Guard的比特币储备总共达到80,394 BTC，价值超过31亿美元，使LFG成为世界前十大比特币持有者之一。[5]但只是片刻之间，因为尽管可能感觉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应该看起来非常熟悉：锚定遭到攻击，最近购买的比特币财富被清算，由CEO赵长鹏（CZ）领导的币安（Binance）恰当地停止了所有LUNA和UST交易对的交易，但自己的稳定币BUSD有明显例外，而韩全似乎逃到了美国管辖之外的亚洲。[6]

这是我们第一个重复性的调查点，这些比特币到底去哪了？根据2022年11月发布的审计报告，2022年5月10日有超过33,000个比特币转移到币安，并与其他资产一起出售，未能捍卫锚定价值。[7] 同一天，价值近10亿美元的比特币涌入币安的订单簿，比特币的美元价格跌破30,000美元，较一周前的40,000美元下跌。

2022年5月13日，SBF购买了Robinhood的7.6%股权，这是一家在2021年初的GameStop事件中因暂停交易而受到审查的交易平台。彭博社曾报道，Robinhood约40%的收入直接来自将客户订单出售给Two Sigma Securities和Citadel Securities等公司。[8] Citadel在2020年7月因为前置交易客户订单而被罚款70万美元，同年9月，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对Robinhood就未按规定告知客户将股票交易出售给已知高频交易公司的问题进行了质询。

在此之前的2020年12月，Robinhood同意支付6500万美元以解决因重复误导声明未披露从这些交易公司获得的支付的指控。[9] 当时新任财政部长贾娜·耶伦在2021年2月向新当选的总统乔·拜登介绍这种利益冲突时，她自己因为在前一年从Citadel LLC获得至少70万美元的演讲费而需要获得道德豁免。[10] SBF通过提交给SEC的13-D表格披露了这笔交易，花费6483亿美元，使他在其双重股权结构下的投票权达到2.8%，交易实体为Emergent Fidelity Technologies；据称是随机生成的名称。[11]

“7月13日，Coinbase交易所将统一美元和USDC订单簿。作为统一过程的一部分，USDC订单簿将合并到美元订单簿中，以为美元和USDC提供更好、更无缝的交易体验和更深入的流动性。”

– Coinbase交易所推特，2022年6月29日[12]

Circle是越来越被广泛使用的USDC稳定币背后的实体，此前他们在2019年7月22日宣布在百慕大设立了子公司。[13] 这家公司根据2018年的数字资产商务法案（DABA）进行备案，意味着Circle是第一家获得F级（全面）DABA许可证的主要稳定币发行者，该许可证涵盖了他们在数字资产领域的托管、支付服务、交易和更多金融服务的运营。Circle的其他银行合作伙伴，Signet、Signature Bank和Silvergate Capital曾向Celsius、Voyager、Block Fi、Three Arrows Capital和Alameda Research提供美元贷款。在撰写本文时，所有这些公司都已申请破产。他们的另外两个业务关联方Galaxy Digital和Genesis在FTX崩溃中也报告了巨额亏损，并传言可能会产生进一步的连锁效应。Coinbase是一家在股票市场上交易的交易所，股票代码为$COIN，在其2022年第二季度股东信中宣布，近三分之一的总收入来自于对美元计价持仓的利息，其中包括大量的USDC持仓：

“利息收入为3300万美元，较上季度增长211%。增长主要来自于我们的USDC业务，以及随着我们在客户托管资金上产生利息的利率上升……截至第二季度末，我们总共拥有62亿美元的总美元资源。此外，我们还持有4.28亿美元的加密资产。”[14]

当这封信在2022年8月底发布时，12个月的USDC持仓利息已经上升至4.7%，而一个月的收益率稳定在4%。到2022年11月16日，USDC的收益率在所有时间段内降至0%。[15]

“1）币安将USDC转换为BUSD，我们看到了供应量的变化。因此，第二次稳定币大战开始了。”

– @SBF，2022年10月23日[16]

2022年9月4日，币安宣布将自动将所有USDC、USDP和TUSD这三种主要美元稳定币转换为自己发行的BUSD，生效日期为仅仅25天后。[17] 这引发了对币安的偿付能力的持续担忧，尤其是在前几个月，特别是2022年7月，比特币的流出量创下了该交易所历史上最大的记录，甚至超过了2020年3月黑天鹅事件的底部。

在拜登的行政命令中提到的210天条款之后的216天，BNY Mellon，这家拥有超过43万亿美元资产的全球最大的托管银行，恰好是Circle储备支持USDC的托管人，宣布推出其数字资产托管计划。[18] 作为涉及全球20%以上可投资资产的银行，由第一任财政部长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创立的这家银行也被列为FedNow试点合作伙伴。[19]

尽管有这些机构发展，但持续的熊市对比特币价格产生了沉重的压力。矛盾的是，越来越多的比特币哈希率涌入网络。这些同时发生的变动导致比特币的哈希价格跌至历史最低点，从而引发了对挖矿运营商账本上比特币负债的大规模清算。2022年10月26日，当时世界上最大的比特币挖矿运营商Core Scientific申请破产，负债数百万美元，拥有数千个ASIC设备，但在提交的文件中，当整个混乱来临时，他们只持有24个比特币。[20] 所有这些比特币究竟去了哪里？就在同一天，距离FTX崩盘仅两周的时间，币安的单日资金流出达到71,579个币，以美元计算总额超过11亿美元。[21] 这使得自那个7月以来，全球最大的交易所的净流出量接近95,000个币。同样，这些比特币究竟去了哪里？紧接着的第二天，2022年10月27日，SBF在The Big Whale上出现，并宣布FTX计划推出自己的稳定币。[22]

沙多于美元

“中央情报局、摩萨德和恋童癖精英正在波多黎各和加勒比岛屿经营某种性交易诱捕勒索圈套。他们将用我的前女友栽赃给我一个间谍植入的笔记本电脑。他们将折磨我致死。”

– 尼古拉·穆奇金，2022年10月28日[23]

2022年10月24日，MakerDAO批准了一个社区提案，将近16亿美元的USDC托管给Coinbase Prime。[24] 四天后，MakerDAO的联合创始人、Rai的发明者尼古拉·穆奇金发推文称，他的生命受到了加勒比海岛屿勒索团伙的威胁，该团伙据说由以色列和美国情报机构支持。三天后，即在万圣节当天，这位29岁的程序员穆奇金在波多黎各康达多海滩溺水身亡。[25]

两天后，2022年11月2日，CoinDesk记者伊恩·艾利森发布的调查结果显示，SBF的Alameda Research资产负债表上约有146亿美元中的三分之一，即约58亿美元，与FTX的交易代币FTT有内在联系，并且即将面临灭顶之灾。一场“银行”抢购开始，经过三天近60亿美元的提款后，FTX只剩下了一枚比特币。这些比特币究竟去了哪里？第二天，在接受《财富》杂志采访时，Coinbase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布莱恩·阿姆斯特朗指出，USDC将成为美国的事实上的央行数字货币。[26]

“美国的政策制定者将制定需要遵循的框架，以便私市场实际上创造解决方案，USD Coin的崛起非常迅速…监管环境是我们发展这个行业、甚至使价格重新上涨的最大机会之一。”

– 布莱恩·阿姆斯特朗，2022年11月3日

2022年11月6日，CZ宣布币安将清算从离开FTX股权获得的FTT的剩余部分，获得了大约21亿美元的BUSD和FTT。在他宣布后的几分钟，SBF的合作伙伴、Alameda Research的首席执行官卡罗琳·埃里森以每枚22美元的价格以场外交易方式购买了这些代币。[27] 到11月8日，CZ和SBF进行了一次电话交谈，并似乎达成了一项初步的收购协议，保留随时退出交易的权利，同时有趣的是，也将美国境内的专有交易所币安美国和FTX美国排除在协议范围之外。

“FTX.com的第一位投资者和最后一位投资者是同一个人：我们已经就FTX.com与币安进行战略交易达成协议（待确认等）。”SBF在推特上发表了这样的推文。[28]

当晚，FTX正式暂停了所有资产提现。作为收购条件的一部分，SBF被迫公开FTX的账本，并展示他的财力底线；看到的是更多的沙子而不是美元，币安退出了这笔交易。在导致这一突然灾难的大约48小时内，有一些重要的声明发表，其中包括非常沉默的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本身。

“清算我们的FTT只是退出后的风险管理，从LUNA中学到的教训。我们以前提供过支持，但我们不会在离婚后假装做爱。我们不反对任何人。但我们不会支持那些在背后对其他行业参与者进行游说的人。前进吧。”

– CZ，2022年11月6日[29]

2022年11月7日，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正式认定LBRY或Library Coin为未注册的证券交易，为整个扩展加密货币市场设定了一个毁灭性的先例。[30]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地区的美国地方法院中，备忘录和命令中写道：“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认为LBRY, Inc.违反了1933年证券法第5节的规定，提供和销售了未注册的证券”，这个法案在俗称为豪伊测试。

由于LBRY预挖了近4亿个LBC代币，并且到目前为止，该公司已经花费了其预挖LBC的大约一半，SEC确定了共同企业并且缺乏披露和通过加里·根斯勒领导的SEC的所需渠道进行适当的申报的所谓安全交易。这一申报的影响在预挖代币行业中引发了震动，包括上市这些代币的交易所以及其发行背后的实体。方便的是，接下来的一天就是11月8日，美国的中期选举，参议院和众议院的平衡，以及数字资产行业的监管路径，再次岌岌可危。

在FEC.gov上搜索FTX会显示SBF、首席执行官Ryan Salame和其他人的456笔个人竞选捐款。[31]Salame的捐款总额超过1400万美元，用于支持共和党候选人，而SBF的“有效利他主义”向民主党政治家捐款超过2000万美元。作为拜登竞选活动的第二大捐助者，到选举之夜的最终总数出来时，SBF的资金已经与他的道德观念齐头并进，他几乎完全破产。

到11月9日，选举结束的第二天，据报道，SBF净资产损失了94%，从150亿美元降至10亿美元，这使他成为根据彭博亿万富翁指数中个人单日损失最大的人。[32]11月10日早上，SBF在推特上解释发生了什么，写道“对不起，这是最重要的事情。我搞砸了，应该做得更好”，然后特别指出“这一切都与FTX国际有关，非美国交易所。FTX美国用户没问题！”[33]

第11章

“政府……一直坚持认为，没有适当的监管，加密货币有可能对普通美国人造成伤害……最近的消息进一步凸显了这些担忧，并突显了对加密货币的审慎监管的必要性。”

– 白宫新闻秘书Karine Jean-Pierre，2022年11月10日[34]

在第11月的第11天，FTX和Alameda Research正式申请了破产保护，并且SBF辞去了首席执行官职务。此外，与FTX有关或关联的130家附属公司也根据第11章自愿进行了程序。[35]潮水已经退去，几乎所有涉及其中的人都被赤裸裸地抓住了，因为无数以美元计价的清算迅速摧毁了SBF的加勒比帝国。

尽管美元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第一滴水可能在巴哈马开始，但第二次稳定币大战的监管风暴和传染病远未结束。自9月以来，美元兑35年来的DXY最高水平已经下跌了10%，寻找新的创新方式并进一步将市场全球化。

在SBF海啸登陆后的仅仅四天之后，BNY Mellon以及其他十几家银行机构宣布与纽约联邦储备银行开始为期十二周的数字美元试点计划。[36] 同一天，BlockFi宣布破产申请计划，仅仅五个月前他们从FTX获得了2.5亿美元的贷款，而Circle宣布用户现在可以通过接受Apple Pay来结算支付。[37,38] 高度监管的Grayscale比特币信托基金现在显示出显著的43%折扣，进一步社区要求Genesis和Grayscale提供储备证明，两者都是Digital Currency Group的子公司，甚至还有他们的托管人Coinbase Custody。[39,40] 截至撰写本文为止，出于安全原因，这些要求迄今为止都被拒绝了。

在似乎乘着数字资产繁荣浪潮，获得名人背书和政治盟友的同时，SBF却陷入了债务和资本错配的困境中，尽管主流媒体对其大肆赞扬。同月晚些时候，11月30日，SBF计划亲自出席由Accenture赞助的纽约时报活动，与财政部长耶伦、Meta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乌克兰总统沃洛迪米尔·泽连斯基、黑石集团首席执行官拉里·芬克、TikTok首席执行官Shou Chew、前副总统迈克尔·彭斯、亚马逊首席执行官安迪·贾西、Netflix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里德·黑斯廷斯、纽约市市长埃里克·亚当斯等人一起出席；活动门票售价为每人2499美元。[41] SBF和安德鲁·罗斯·索尔金之间的采访按照预定计划进行了直播，尽管双方都是远程参与。

比特币往往是真相的锚，让各种膨胀的欺诈行为浮出水面。FTX和Alameda Research将成为那些看似不会破产的巨头之一，但他们最终也会破产。他们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然而，接下来的几周、几个月甚至几年，显然SBF只是一个小鱼，而这个池塘是一个大到足以容纳美元的大海。正如他很快发现的那样，总有比他更大的鱼存在。

“有一天我可能会对一个特定的对手有更多的话要说，这就是所谓的切磋。但你知道，玻璃房子。所以现在，我只能说：打得好，你赢了。” [42]

– Sam Bankman-Fried，2022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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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体1)

尾注：

[1]https://www.forbes.com/sites/taxnotes/2021/06/24/in-the-1930s-the-bahamas-became-a-tax-problem-for-treasury/

[2]https://fortune.com/2022/08/09/stablecoins-circle-tether-support-ethereum-merge-proof-of-stake

[3]https://ethereumprice.org/eth-2-deposits/

[4]https://www.msn.com/en-us/entertainment/entertainment-celebrity/inside-bahamas-crypto-festival-where-ftx-ceo-bankman-fried-welcomed-bill-clinton-and-katy-perry/

[5]https://bitcoinmagazine.com/business/luna-foundation-now-holds-more-bitcoin-than-tesla

[6]https://www.yahoo.com/entertainment/binance-remove-trading-pairs-ftx-114338983.html

[7]https://lfg.org/audit/LFG-Audit-2022-11-14.pdf&sa=D&source=docs&ust=1668725884650403&usg=AOvVaw22nNl-O_mnhcT8MxsEtEiX

[8]https://www.truthorfiction.com/does-citadel-own-robinhood/&sa=D&source=docs&ust=1668980992263700&usg=AOvVaw31decanIMGsjR2r2ceb0sP

[9]https://www.sec.gov/news/press-release/2020-321

[10]https://www.cnbc.com/2021/02/02/treasury-secretary-janet-yellen-to-call-regulator-meeting-on-gamestop-volatility-seeks-ethics-waiver.html

[11] https://www.axios.com/2022/05/13/what-does-sam-bankman-fried-want-with-robinhood

[12]https://twitter.com/CoinbaseExch/status/1542270332299579396?s=20&t=3qAy3oJqtmMnLdfwk-JTJA

[13]https://www.circle.com/blog/circle-expands-international-offerings-with-new-bermuda-operations-and-digital-assets-business-license

[14]https://s27.q4cdn.com/397450999/files/doc_financials/2022/q2/Q2-2022-Shareholder-Letter.pdf

[15]https://www.circle.com/en/usdc-yield#start

[16]https://twitter.com/SBF_FTX/status/1584077423280521216?s=20&t=UB_GcB9mjBRJtNS8sS4RJQ